你说的这三个人,的确都命途多舛,跌宕起伏,但是只有莫扎特几乎一生大多数时候都穷困潦倒,贝多芬其实不缺钱,只是晚年时候比较穷,肖邦那个时候祖国波兰战火不断自己颠沛流离。

莫扎特就是靠音乐谋生的,写点谱子赚点钱,赚的太少了,不够用。但是他乐观。可能你没听过都知道莫扎特的音乐是很动听欢快的,可你知道他的生活是多么穷困吗?音乐支撑着他。
几百年来其实有点没变,天才永远是少数,天才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这么说显然你是外行,贝多芬是晚年耳朵才全聋,他有本事生下来就全聋试试,晚年全聋痛苦的只是听不到音乐,并不妨碍创作,音高这些都在他心里。莫扎特5岁时已经开始表演了,弹钢琴时可以拿块布把琴键盖着。
我的理解盖如jiutian958所言吧,过去的人们的文化中没有把音乐看做文化价值的体现,因此社会把音乐场合只当做玩乐的项目、各种仪式的背景而已。贝多芬时期的乐者基本上还不能完全脱离为宫廷、宗教服务的奴仆身份,且先生的作风、音乐与当时许多地方格格不入,以我的感觉,他好像很多时被社会当做一个舆论焦点,知道他的人虽也不在少数,并没有许多人爱戴他、器重他甚至于今日的崇拜他。你的问题到此为止,下面是我由你的问题而触发的感想,无需一读也不妨一读。
穷呢因此若要欣赏音乐的真正的美,唯有去用心领会。
因为那个时期的作曲家是老板给钱让写啥我写啥,作曲无非为了几个场合,宗教弥撒,节日庆典,贵族聚会和国家剧院演出,全都是国家或教会以及贵族出钱,出手即阔绰又痛快。贝多芬呢,则是我想写啥写啥,没人给钱我自己想写我乐意,典型代表就是英雄交响了,能这么干的人一般比较楞,您琢磨,不管是他那几首交响还是歌剧费德里奥,哪个不体现他愤青的本质,所以当时上流社会的人,多少对他有些排斥,生意就少,这下好了,本身作曲就费时费脑费精力,不挣钱还玩命工作,越这样心里越不是滋味,年轻时作品还儒雅些,越老写得越愤青越呐喊,越愤青越呐喊就越与当时那个时代主流听众的欣赏喜好相背离,最后耳朵还聋了,工作机会就更少了,那时也没有低保,也没有退休金,所以,他晚年能不贫困。
贝多芬出生在德国波恩的一个贫穷家庭。父亲是当地繁忙的宫廷合唱团中的男高音歌手,母亲是一位宫廷厨师的女儿,她饱受生活之苦。他的祖父是波恩宫廷管弦乐队的首席音乐家。
贝多芬小时候过的很糟糕。他酗酒的父亲破坏了他的家庭。他试图把贝多芬变成摇钱树。他希望他的儿子也能成为莫扎特式的天才。因此,他不仅强迫孩子们练习钢琴,而且经常在半夜喝酒回家后把孩子们从睡梦中拖出来弹钢琴。
贝多芬在八岁以下的时候被迫听科恩的歌。在表演和表演之前,贝多芬11岁就开始在一个剧院乐队工作。这艰苦的童年生活,使贝多芬早日走上了一条独立自主的靠音乐谋生的道路,同时也培养了他顽强的性格。
贝多芬的祖父与父亲都是宫廷歌手。在大部分时间里,他的父亲都喝得大醉,从没对家庭和气过,甚至连家人们是否有足够的吃穿都从未过问。起初,善良的祖父还能使这个家庭免受太多的苦;反过来,他最大的孙子的音乐才能也使老人感到莫大的欣慰,还把自己的名字给了他。
但是当小贝多芬3岁生日时,祖父就去世了。贝多芬的父亲常把孩子拽到键盘前,让他在那里艰苦地练上许多小时,每当弹错的时候就打他的耳光。邻居们常常听见这个小孩子由于疲倦和疼痛而抽泣着睡去。不久,一个没什么水平的旅行音乐家法伊弗尔来到这个市镇,被带到贝多芬家里。他和老贝多芬常常在外面一个小酒馆里喝酒到半夜,然后回家把小路德维希拖下床开始上课,这一课有时要上到天亮才算完。为了使他看上去象一个神童,父亲谎报了他的年龄,在他八岁时,把他带出去当做六岁的孩子开音乐会。但是天下哪有后天培养出来的神童,尽管费了很多事,老贝多芬始终没有能够把他的儿子造就成另一个年轻的莫扎特。与莫扎特相比,贝多芬的童年太不幸了。莫扎特在童年受到良好的教育,他的练功时间是愉快而安静的,有着一个慈爱的父亲和一个被钟爱的姐姐;而贝多芬则不然,虽然他的演奏赢得了家乡人的尊敬,但世界性的旅行演出却远未象莫扎特那样引起世人的惊叹。
贝多芬不愿做一个客厅里的宠儿,他宁愿在自己的住所,能够随己意进进出出、起床、穿衣和吃东西。他喜欢按照自己的兴趣为房间里的琐事瞎忙。有一次,为了空气流通和看清窗外的景物,他竟特意把窗户砍掉一块。他总是同房东们发生纠葛,总是不断地搬家。每当他处于创作高潮时,他总是把一盆又一盆的水泼到自己头上来使它冷却,直到水浸透到楼下的房间——我们可以想象那房东和其他房客的情绪会怎样!有时他搬家搬得是这样的频繁,以致他甚至不愿操心把钢琴的腿支上,干脆就坐在地板上弹奏它。由于他每次租新房时必须签署一张租契,指明租期,他就往往同时为四个公寓付房租。这无疑使他花掉更多的钱,这个本来就没有多少积蓄的音乐家,变得更加穷困。
当他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越来越聋时,他几乎绝望了。人生似乎不值得活下去了:对一个音乐家来说,还有比听不见他喜欢听而且靠它生活的甜美声音更不幸的事情吗!起初,只有威格勒医生和斯蒂芬.冯.勃罗伊宁等几个老朋友知道他的不幸。他放弃到各王宫去听他如此喜爱的欢快的音乐会,他怕人们注意到他的耳聋,以为一个听不见声音的音乐家是写不出好作品来的。不!他想起他想写的一切音乐,“我要扼住命运的喉咙!”也许对他来说,在耳聋的时候创作音乐并没有别的音乐家那么难。在他看来,音乐不仅是用迷人的声音安排各种主题或音型,它也是表现最深刻的思想的一种语言。可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音乐,相反他顽强的度过了31个没有音乐的年头,而他的许多佳作都是耳聋后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