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蠹”指的是哪五蠹?之首是儒术吗?(五蠹指的是哪五类人)

2023-04-25 23:41:47 浏览

《韩非子五蠹篇》,指学者(儒士)、言谈者(纵横家)、带剑者(游侠)、患御者(逃兵的人)、商工之民(工商企业),为扰乱君王法治的五种人。之首是指“学者(儒士)”韩非考量历史进化论,认为要使国家富强,君权巩固,一定要除去五种人。“蠹”字意指由内部危损整体的木中之蛀虫,五蠹指五种蛀虫。1、韩非认为为学者(儒家士人,以儒家思想干涉政治);儒生,在上古时代是专门职业人才,从事国家祭祀的礼仪,也就是祭司。他们世代相传,将古老的典章制度、历史记录保留下来。2、言谈者(纵横家,游说君王,妄谈外交,却是自身从中牟利);纵横家,是中国战国时期连合政军外交联盟的一派,《汉书·艺文志》列为“九流十家”之一。纵横家出现于战国至秦汉之际,多为游说策辩之士,可称为中国史上最早之外交政治家。3、带剑者(游侠、侠客等,或者墨家钜子,以武力干犯法律);侠客,又称侠士、游侠、豪侠,或单称“侠”,中国传统社会一类身份特殊的人物,他们通常仗义助人,慷慨好施,时常为人打抱不平,不一定通晓武艺。4、患御者(逃避征兵的人,影响国防);英文术语“AWOL”是“AbsentWithOutLeave”(旷职、不假外出)的字头缩写,有“开小差”之意。5、商工之民(商人与工匠,不事农耕,囤积居奇,并与农民争利)等。参考资料:百度百科-五蠹

五蠹指的是哪五蠹?之首是儒术吗?五蠹指

第一国学民间俗语《韩非子五蠹》赏析

五蠹上古时代,百姓少而禽兽多,百姓对付不了禽兽虫蛇;然而有圣人出现了,(他)架木为巢室,用来躲避这些祸患,于是,百姓很喜欢他,让(他)在天下作王,称他为有巢氏。(当时),百姓吃的是瓜果蚌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百姓有很多生病的;于是,又有圣人出现了,(他)钻燧取火用来烤熟腥臊的食物,于是百姓很喜欢他,让他在天下作王,称他为燧人氏。中古时代,天下大水(泛滥),而鲧和禹(挺身率领百姓)疏通河道。近古时代,桀、纣残暴,(天下)混乱,而汤和武(起兵)讨伐(他们)。今天,如果有人在夏朝的时代再架木为巢和钻燧取火,定被鲧和禹嘲笑;如果有人在殷周时代再“发明”疏通河道一类的事情,一定被汤、武嘲笑。同此道理,那么,今天如果有人在当今时代再美化尧、舜、汤、武的治国之道,也就一定被新时代的圣人所嘲笑,所以,圣人不要求修行古人的治道,不必效法以往实用的方法,而应研究当代社会的情况,据此制定措施。宋国有一个耕田的人,田地里有(一棵)树桩子,一只奔跑的兔子撞到树桩子上,撞断了颈骨而死了,于是(这个人)就放下他的耒而守候在树桩子旁边,希望还能得到兔子——兔子是不可能再得到的,而(这个人)本身却被宋国人嘲笑。今天,妄图以先王的办法治理当代的百姓(的人),都是守候树桩子一类的人啊。古时候,男子不耕种,草木的果实足以够(人们)吃的;女子不纺织,禽兽的皮毛也足以够人们穿的,不从事体力劳动,而养活(人们)的物资也很充足,百姓很少而物资有余,所以,百姓们并不(互相)争夺。所以,优厚的奖赏不必执行,重重的刑罚也不必使用,而百姓们自然就安定了。今天,人们有五个孩子不算多,孩子们又都有了五个孩子,祖父没死的时候就有了二十五个孙辈。所以,百姓很多而物资很少,从事的体力劳动极其辛劳,而供养(他们)的物资又十分缺乏,所以,百姓们就争夺起来;即使加倍地赏赐,不断地刑罚也不能避免祸乱。尧治理天下的时候,茅草的屋顶参差不齐,柞木的椽子也无须削平,粗粝的饭食,野菜的羹汤,冬天穿小鹿皮的袍子,夏天穿麻布的衣裳,即使是看门人的衣服食物也不比他的差些。禹治理天下的时候,亲自拿着锹作为百姓的带头人,大腿上没有毛,小腿上也不生毛,即使*隶的劳苦也不比他强些。由此说来,那么,古代让出天子职位的人,这是离开守门人的(生活)条件和*隶的辛苦啊,所以,(他们)把天下让(给别人)也不值得称道;今天的县令,一旦本人死了,(他的)子孙们几代都乘车(而行),旧相识者也都很敬重他们。所以人们对于禅让啊,(古时)可以轻易地辞去天子,而今天的人却很难辞去县令,这是由于(他们之间所获得的利益)多少的实际情况不同啊。那些在山上居住而到深谷汲水的人们,祭祀的日子里拿水来相互馈赠;在洼地居住而苦于水涝的人们,雇佣他人来掘沟排水。所以,荒年的春天,幼小的弟弟也得不到吃的;丰年的秋季,疏远的客人也一定能吃好,这并不是疏远骨肉之亲而偏爱过路的客人,是由于物资的多少(给人们带来的)心情不同啊。所以,古代的轻视财物,不是由于仁德,而是由于物资丰富。今天(人们)的争夺,不是由于吝啬,而是由于物资缺乏。(古人)轻易地辞去天子,不是由于(他们)品格高尚,而是由于(天子的)权势微薄;(今人)重视仕进和托身于诸侯这类事情,不是由于(他们的)品格低下,而是由于(这种)权势很重。所以,(新时代的)圣人应首先研究财物的多少,考虑权势的轻重而推行(某种)政策,于是,刑罚轻并不算是仁慈,诛戮严也不算是暴戾,适合社会情况而行事罢了。所以,事情是因时代而形成的,而措施也就应该适宜于时代的实际情况。

五蠹上古时代,百姓少而禽兽多,百姓对付不了禽兽虫蛇;然而有圣人出现了,(他)架木为巢室,用来躲避这些祸患,于是,百姓很喜欢他,让(他)在天下作王,称他为有巢氏。(当时),百姓吃的是瓜果蚌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百姓有很多生病的;于是,又有圣人出现了,(他)钻燧取火用来烤熟腥臊的食物,于是百姓很喜欢他,让他在天下作王,称他为燧人氏。中古时代,天下大水(泛滥),而鲧和禹(挺身率领百姓)疏通河道。近古时代,桀、纣残暴,(天下)混乱,而汤和武(起兵)讨伐(他们)。今天,如果有人在夏朝的时代再架木为巢和钻燧取火,定被鲧和禹嘲笑;如果有人在殷周时代再“发明”疏通河道一类的事情,一定被汤、武嘲笑。同此道理,那么,今天如果有人在当今时代再美化尧、舜、汤、武的治国之道,也就一定被新时代的圣人所嘲笑,所以,圣人不要求修行古人的治道,不必效法以往实用的方法,而应研究当代社会的情况,据此制定措施。宋国有一个耕田的人,田地里有(一棵)树桩子,一只奔跑的兔子撞到树桩子上,撞断了颈骨而死了,于是(这个人)就放下他的耒而守候在树桩子旁边,希望还能得到兔子——兔子是不可能再得到的,而(这个人)本身却被宋国人嘲笑。今天,妄图以先王的办法治理当代的百姓(的人),都是守候树桩子一类的人啊。古时候,男子不耕种,草木的果实足以够(人们)吃的;女子不纺织,禽兽的皮毛也足以够人们穿的,不从事体力劳动,而养活(人们)的物资也很充足,百姓很少而物资有余,所以,百姓们并不(互相)争夺。所以,优厚的奖赏不必执行,重重的刑罚也不必使用,而百姓们自然就安定了。今天,人们有五个孩子不算多,孩子们又都有了五个孩子,祖父没死的时候就有了二十五个孙辈。所以,百姓很多而物资很少,从事的体力劳动极其辛劳,而供养(他们)的物资又十分缺乏,所以,百姓们就争夺起来;即使加倍地赏赐,不断地刑罚也不能避免祸乱。尧治理天下的时候,茅草的屋顶参差不齐,柞木的椽子也无须削平,粗粝的饭食,野菜的羹汤,冬天穿小鹿皮的袍子,夏天穿麻布的衣裳,即使是看门人的衣服食物也不比他的差些。禹治理天下的时候,亲自拿着锹作为百姓的带头人,大腿上没有毛,小腿上也不生毛,即使*隶的劳苦也不比他强些。由此说来,那么,古代让出天子职位的人,这是离开守门人的(生活)条件和*隶的辛苦啊,所以,(他们)把天下让(给别人)也不值得称道;今天的县令,一旦本人死了,(他的)子孙们几代都乘车(而行),旧相识者也都很敬重他们。所以人们对于禅让啊,(古时)可以轻易地辞去天子,而今天的人却很难辞去县令,这是由于(他们之间所获得的利益)多少的实际情况不同啊。那些在山上居住而到深谷汲水的人们,祭祀的日子里拿水来相互馈赠;在洼地居住而苦于水涝的人们,雇佣他人来掘沟排水。所以,荒年的春天,幼小的弟弟也得不到吃的;丰年的秋季,疏远的客人也一定能吃好,这并不是疏远骨肉之亲而偏爱过路的客人,是由于物资的多少(给人们带来的)心情不同啊。所以,古代的轻视财物,不是由于仁德,而是由于物资丰富。今天(人们)的争夺,不是由于吝啬,而是由于物资缺乏。(古人)轻易地辞去天子,不是由于(他们)品格高尚,而是由于(天子的)权势微薄;(今人)重视仕进和托身于诸侯这类事情,不是由于(他们的)品格低下,而是由于(这种)权势很重。所以,(新时代的)圣人应首先研究财物的多少,考虑权势的轻重而推行(某种)政策,于是,刑罚轻并不算是仁慈,诛戮严也不算是暴戾,适合社会情况而行事罢了。所以,事情是因时代而形成的,而措施也就应该适宜于时代的实际情况。

五蠹上古时代,百姓少而禽兽多,百姓对付不了禽兽虫蛇;然而有圣人出现了,(他)架木为巢室,用来躲避这些祸患,于是,百姓很喜欢他,让(他)在天下作王,称他为有巢氏。(当时),百姓吃的是瓜果蚌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百姓有很多生病的;于是,又有圣人出现了,(他)钻燧取火用来烤熟腥臊的食物,于是百姓很喜欢他,让他在天下作王,称他为燧人氏。中古时代,天下大水(泛滥),而鲧和禹(挺身率领百姓)疏通河道。近古时代,桀、纣残暴,(天下)混乱,而汤和武(起兵)讨伐(他们)。今天,如果有人在夏朝的时代再架木为巢和钻燧取火,定被鲧和禹嘲笑;如果有人在殷周时代再“发明”疏通河道一类的事情,一定被汤、武嘲笑。同此道理,那么,今天如果有人在当今时代再美化尧、舜、汤、武的治国之道,也就一定被新时代的圣人所嘲笑,所以,圣人不要求修行古人的治道,不必效法以往实用的方法,而应研究当代社会的情况,据此制定措施。宋国有一个耕田的人,田地里有(一棵)树桩子,一只奔跑的兔子撞到树桩子上,撞断了颈骨而死了,于是(这个人)就放下他的耒而守候在树桩子旁边,希望还能得到兔子——兔子是不可能再得到的,而(这个人)本身却被宋国人嘲笑。今天,妄图以先王的办法治理当代的百姓(的人),都是守候树桩子一类的人啊。古时候,男子不耕种,草木的果实足以够(人们)吃的;女子不纺织,禽兽的皮毛也足以够人们穿的,不从事体力劳动,而养活(人们)的物资也很充足,百姓很少而物资有余,所以,百姓们并不(互相)争夺。所以,优厚的奖赏不必执行,重重的刑罚也不必使用,而百姓们自然就安定了。今天,人们有五个孩子不算多,孩子们又都有了五个孩子,祖父没死的时候就有了二十五个孙辈。所以,百姓很多而物资很少,从事的体力劳动极其辛劳,而供养(他们)的物资又十分缺乏,所以,百姓们就争夺起来;即使加倍地赏赐,不断地刑罚也不能避免祸乱。尧治理天下的时候,茅草的屋顶参差不齐,柞木的椽子也无须削平,粗粝的饭食,野菜的羹汤,冬天穿小鹿皮的袍子,夏天穿麻布的衣裳,即使是看门人的衣服食物也不比他的差些。禹治理天下的时候,亲自拿着锹作为百姓的带头人,大腿上没有毛,小腿上也不生毛,即使*隶的劳苦也不比他强些。由此说来,那么,古代让出天子职位的人,这是离开守门人的(生活)条件和*隶的辛苦啊,所以,(他们)把天下让(给别人)也不值得称道;今天的县令,一旦本人死了,(他的)子孙们几代都乘车(而行),旧相识者也都很敬重他们。所以人们对于禅让啊,(古时)可以轻易地辞去天子,而今天的人却很难辞去县令,这是由于(他们之间所获得的利益)多少的实际情况不同啊。那些在山上居住而到深谷汲水的人们,祭祀的日子里拿水来相互馈赠;在洼地居住而苦于水涝的人们,雇佣他人来掘沟排水。所以,荒年的春天,幼小的弟弟也得不到吃的;丰年的秋季,疏远的客人也一定能吃好,这并不是疏远骨肉之亲而偏爱过路的客人,是由于物资的多少(给人们带来的)心情不同啊。所以,古代的轻视财物,不是由于仁德,而是由于物资丰富。今天(人们)的争夺,不是由于吝啬,而是由于物资缺乏。(古人)轻易地辞去天子,不是由于(他们)品格高尚,而是由于(天子的)权势微薄;(今人)重视仕进和托身于诸侯这类事情,不是由于(他们的)品格低下,而是由于(这种)权势很重。所以,(新时代的)圣人应首先研究财物的多少,考虑权势的轻重而推行(某种)政策,于是,刑罚轻并不算是仁慈,诛戮严也不算是暴戾,适合社会情况而行事罢了。所以,事情是因时代而形成的,而措施也就应该适宜于时代的实际情况。古时,周文王处在丰、镐两地之间,土地方圆(只有)百里,但是,由于他推行仁义的政策而且安抚、感化西戎,于是在天下称王。徐偃王处在汉水东边,土地方圆五百里,(他也)推行仁义的政策,割让土地来朝拜(他)的有三十六个国家,然而,楚文王深恐(他强大起来)而危害自己,因此,出兵讨伐徐国,于是,消灭了(它)。因此,周文王推行仁义的政策而统一了天下,徐偃王也推行仁义的政策却丧失了自己的国家,这是由于仁义的政策适用于古代而不适用于今天的缘故啊!所以说,时代的情况变了,那么,办法也就应该不同了。在舜的时代,三苗部族不愿归附,禹将要去征伐它,舜说:“不行。在上位的仁德不丰厚而要动用武力,这不是正义的行为。”于是,推行教化,(延续)三年,手持干戚而舞蹈,三苗才归附了。共工的那场战争,铁括短的可以直接打中敌人,铠甲不坚固的,就要被刺伤身体,这说明干戚这类兵器适用于古代而不通用于今天。所以说,实际情况不同了,办法也应该变化。(由此可见),上古时代在道德上竞争,中古时代是在智谋上角逐,当今时代是在气力上较量。齐国将要进攻鲁国,鲁国派子贡去劝说齐国,齐人说:“你的话不是不雄辩啊,然而我想得到的是土地呀!不是(你的)这些话所说的那些东西。”于是发兵攻打鲁国,把离鲁国都城城门十里的地方划为国界。可见,(徐)偃王由于推行仁义而灭亡,子贡由于雄辩智谋而鲁国割地,如此说来,仁义政策和雄辩智谋不是可以用来治理国家的办法。如果抛开偃王的仁德,废止子贡的智辩,征用徐国与鲁国的国力,用它来敌御万乘的国家,那么,齐国与楚国的欲望就不能在这两个国家推行了。

韩非子《五蠹》原文: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有圣人作,构木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之曰有巢氏。民食果蓏蚌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有圣人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说之,使王天下,号之曰燧人氏。中古之世,天下大水,而鲧禹决渎。近古之世,桀纣暴乱,而汤武征伐。今有构木钻燧于夏后氏之世者,必为鲧禹笑矣;有决渎于殷周之世者,必为汤武笑矣。然则今有美尧、舜、汤、武、禹之道于当今之世者,必为新圣笑矣。是以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为之备。宋人有耕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古者丈夫不耕,草木之实足食也;妇人不织,禽兽之皮足衣也。不事力而养足,人民少而财有余,故民不争。是以厚赏不行,重罚不用,而民自治。今人有五子不为多,子又有五子,大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孙。是以人民众而财货寡,事力劳而供养薄,故民争。虽倍赏累罚而不免于乱。韩非子《五蠹》译文:上古时代,人民少,可是禽兽却很多,人类受不了禽兽虫蛇的侵害。有位圣人出现了,在树上架木做巢居住来避免兽群的侵,人民很爱戴他,便推举他做帝王,称他为有巢氏。当时人民吃野生植物的果实和蚌肉蛤蜊,有腥臊难闻的气味,伤害肠胃,人民疾病很多。有位圣人出现了,钻木取火来消除食物的腥臊,人民很爱戴他,便推举他做帝王,称他为燧人氏。中古时代,天下发大水,鲧和禹疏导了入海的河流。近古时代,夏桀和商纣残**乱,商汤和周武王起兵讨伐。如果有人在夏朝还在树上架木筑巢,还钻木取火,一定会被鲧、禹耻笑了;如果有人在商朝还尽全力去疏导河流,一定会被商汤、周武王耻笑了。这样说来,那末如果有人在今天还赞美尧、舜、汤、武、禹的政治措施,一定会被新的圣人耻笑了。因此圣人不要求效法古代,不取法所谓永久适用的制度,而应研究当前的社会情况,并根据它制定符合实际的措施。有个耕田的宋国人,田里有个树桩子,一只奔跑的兔子撞在树桩上,碰断脖子死了;这个人便因此放下手里翻土的农具,守在树桩子旁边,希望再捡到死兔子,兔子不可能再得到,可是他本人却被宋国人笑活。今天想要用古代帝王的政策来治理现在的人民,都是和守株待兔的蠢人相类似的人。古时男子不须耕种,野生的果实就足够食用;妇女不须纺织,禽兽的毛皮就足够穿着。不需要做费力的事,给养就很充足,人民少但财物有多余,所以人民之间不争斗。因此不需实行厚赏,不用采取重罚,人民的生活自然安定。现在一个人有五个儿子不算多,每个儿子又有五个儿子,这样祖父没死就有了二十五个孙子。因此人民多而财物缺少,干体力活干得很劳累,可是给养还是很少,所以人民发生争斗。即使加倍奖赏和加重惩罚,还是不能避免纷乱。告诉我一个其他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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