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这首诗外貌上字意浅直,实则诗味深长,艰涩难明。从诗名副题目和正文的某些字眼,人们很容易把它当作恋爱诗,事实上它是一首哲理诗。这可以从诗人的自白中获得应证。

3、诗人曾对本诗作过如许的注释:“鱼成化石的时辰,鱼非本来的鱼,石也非本来的石了。这也是“生生之谓易”。从深条理上讲,诗人从鱼化石中得到的是一种汗青与实际、羡鱼与悲己的哲理。鱼化石是无生命的,但诗人却把它视为有灵性的活物,与之对话,甚至艳羡它特有的“度量的外形”,憧憬它:永恒的柔美的“水的线条”。当“你”、“我”都远了,成为汗青,也就成了哲学意义上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