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阿嘎是什么藏族打阿嘎

2023-08-11 01:08:41 浏览

舞蹈是从人们的劳作中延传下来的,藏族舞蹈也是一样,舞蹈的体态于他们的衣着有很大关系。地域文化的特色,青藏高原山路崎岖,气候温差较大,又因这里山高缺氧,人们的劳动节奏不能过于急促。在这种高原特有的自然环境中,人们采取了与之相适应的劳动,制造了富有神秘色彩的农牧文化,而高原特有的生活劳动方式也形成了藏族“稳”,“沉”的舞步,松胯,弓腰,曲背及“一边顺”的独特舞蹈文化类型。如安多地区的“噶尔”,是群众喜爱的古老舞种之一,以歌相融。舞姿步伐为曲、圆、柔、稳,动作造型多以一手将袖托举稍高于头,一手斜下方是自然状,如藏族妇女背水时一手扶桶底,一手抓桶绳,准确形象的突出了高原劳动生活的体态。还有中甸“锅庄”,以腰部合着节奏,有规律的起伏颤动,膝部松弛和腰、胯动作的结合,形成了特有的体态律动,极好地体现了高原人民勤劳、质朴、淳厚、平和的民族心态。

   松嘎渡口到了,可是第一班船已经坐满了人,我们只得拍拍照,坐了后面一班。好在有个外国旅行团跟在我们后面,船很快坐满,就出发了。船开出十几米远,码头上来了七八个穿着绛红僧袍的老喇嘛,一个个神采奕奕,却自带一种平和内敛的气场。松嘎渡口是专开对对岸的桑耶寺的。桑耶寺既是西藏第一个功能齐备的寺院,也是在很长的时间里,西藏最大的寺院。我不知道这些喇嘛是来朝拜、集会,还是他们就是日日如是,到对岸“工作”的。船上立即喀嚓声不断,有些人向他们挥手,有感觉的明显不只是我,而且我还略显迟钝。他们竟不约而同,笑笑的,真诚而详和的对我们这群萍水相逢,又将如浮萍一样漂散的游客们,认真欢喜的挥手致意。身边的MM开玩笑的提醒我,快拍啊,这些喇嘛很珍贵的。我却早已入戏,没有回答,一幕幕的拍下了,这些诸佛加提的有福之人。

打阿嘎是什么藏族打阿嘎

   不知道船开的慢,还是江面宽,也没想着这到底要多少时间到我们的目的地,但我知道那是个漫长的旅途。四周的景色无疑是美丽的,却也单调,我相信即便睡一觉醒来,景色,也还是差不多。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想看到,体验到,拍到满意的一瞬间,却不能不保持警觉,就如这太阳高度,和船家的角度,距离......在镜头里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我努力地捕捉着、拼凑着、记录这稍纵即逝的美丽瞬间,一种或许只单属于自己的感觉。

   船头一位外国老太太走进了我的镜头。沧桑而平静的面容,一头略带花白的金色头发在阳光下通透而灿烂。老太穿戴鲜艳得体,抽出一根烟向船头的船家借火,安闲而坦荡。光线暗了一点,我没能清晰的捕抓到这一幕,可她却深深刻进了我的脑海里。“没有一张照片是无意义的”,我知道我的照片记录下的那一刻,或许对很多人是无意义的,可在我,串起来,朦朦胧胧的,我却发见了些许什么,那个熟悉而陌生的自己。我甚至有点妒嫉她,不知道若干年后有如她的我,能否象她如此的性情,如此的淡定安详,或者,就仅仅一如此刻的我,平静安逸的去欣赏这大自然赐予我们的福气。

   虽没有“欸乃一声山水绿”的古朴隽永,但这老式柴油机发出的突突声,在一个多钟头的平山慢水中,竟也显得如此的清丽脱俗。或许生命就如这世界般,美丽而无聊。平淡,却变幻万千。也如这短短的十秒不到的时间,一组有意或无意的镜头,却也可以出乎意料的,在这旅游结束之后,被延绵咀嚼一个月之久;而看似乎非常不一般的佛光普照、珠峰晨洗和古堡惊魂,却如这流水般,在脑海中渐渐淡去。“与无常共处”是一本热门书名,也是妻对我说的。我想,我曾经,也后觉的,深刻而平静的体会到了些许。

   下了船,MM们依旧热烈而欢喜的摆个“蒲士”立此存照。俺和一老帅哥长枪断炮自然免不了一顿狂轰滥炸。我们好运气(当然,我也并不十分认为),下船就有辆破旧的中巴车空着等客,不用在拖拉机上颠簸,起码是“铁包肉”而不是“肉包铁”地晃荡到了桑耶寺。由于年代包括交通都格外的久远,寺庙也格外的沧桑而充满某种神秘、深远而奥妙的内涵,连同他那些一步一拜的朝圣者们。门前依旧的一排拍照要钱的,转着经筒,服饰突出的人。不知怎的,我心中已经很平淡的,不再有厌恶之感,只是有点好奇,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坐在这里收取钱财的。我愿意相信他们是虔诚而诚实的,也相信人不可能光靠佛祖保佑可以不吃饭长久修炼的。我,甚至更好奇的开始想,他们是如何的心理状态和需求状态,是处于如何的水平,在自我和神圣的阶梯上。当然,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得到满意而客观的答案。这问题,或许只有两个人能回答,一个是佛祖,另一个,只有他们自己。

   由于高反,大家今天明显动力不足。古朴的寺院在高反的眼睛看来,与我们的世界更加格格不入,鸷傲的让人心里发慌。步入寺内,长长的转经筒一字排开。黑油油的木头转轮上,金色的筒身镌刻着凹突的藏文,与红色的木头柱子分列两行,象身着盔甲的列兵,从一千多年前就一直站在这里,守卫着一个不曾破解的秘密。沉重的让我有点透不过气。可到底来了,透不过气也是种感受和体验,该看的还是得好好看看。

   于是继续顺着转经道走,突然听到大殿内一阵金鼓声,便迈进了昏暗的大殿。一进大殿,里面昏暗的让我的眼睛好一阵适应。然后,就看到了灯,安安静静燃烧着的酥油灯火。一盏盏稀稀疏疏,在暗暗的大殿里如洒落的繁星。每盏橘红色的昏暗灯光下,都有一张虔诚平和的面孔,一扎码的整整齐齐的经书。伴着低沉快速的有点杂乱的念经声,末了,总有一声整齐的佛号,在一声或清脆或悠远的钟鼓声中,嘎然而止,只有余韵袅袅,通达穹宇。在门口敲着鼓和主持的,是年纪比较大的和尚。

   灯光映照的,大多是年轻的脸庞。看着略显稚嫩的面孔在昏暗的千年大殿里,一种强烈的时空交错的感觉冲的我一阵晕眩。千百年来,他们和千千万万的同门一样,一本同样的经书,一盏同样的油灯,甚至在同一张桌子上,从皓齿读到倚杖,千百年,百千代,就这样代代如是,年年如是,日日如是⋯⋯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信念,一种什么样的追求,让这些鲜活的生命如此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青春,付出一切。眼前突然漂过了等过江那几位喇嘛的笑容,一张张平静,祥和的面孔,清澈的目光和纯真的笑容,我木木的站在大堂中,似有所思,却好象有点怕着什么,又好象根本就没执着思考着什么,胸口有点发堵,头脑一片虚空,只是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难以承受的苍凉,我逃也似的快步冲出了大殿。

   昏暗的大殿外依然阳光灿烂,旁边一扇小门里,传来了欢快的歌声。窄窄的门巷里站着一排女工,每个人手中握着一支竹竿,竿的末端是一块方方的,豆腐快状的东西,看的出很重。她们正唱着整齐的歌,按节奏一边踏着整齐的步伐,一边用手里的工具打夯似的砸着地面。我不知道这是仪式还是劳作,但那清脆整齐的歌声,连同略带羞涩的笑容,写到这里,又浮现如初。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打阿嘎,她们那是在夯平地面建房子。

【打阿嘎】藏族传统的屋顶或是屋内地面的修筑方法,利用当地特有的被称之为“阿嘎土”的泥土和碎石加上水混合后铺于地面或屋顶,再以人工反复夯打使之地面、屋顶坚实、平滑、不渗漏水。打阿嘎是女人们的事,她们腰围围裙,手执木夯分成两组,用歌声统一着步调,木棒夯土的声音是节奏,一轮又一轮的一边合唱一边夯打。

   中午时分,我们离开桑耶寺。出门口的时候,转过一个角落,一扇小门里,小小的空间黑的象另一个世界,一个矮矮的台子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点燃的酥油灯。那小小的火焰,就照亮自己的身影,依旧的柔弱而美丽,一个个轻轻舞动着婀娜的身影,看似成片,却只是靠着这点微弱的光晕,虚假的牵连着,象极满天的繁星,于是又仿佛听到了齐豫的歌——天上的星星,为何象人群一般的拥挤呢?地上的人们为何,又象星星一般的疏远......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伤感。

   出得寺庙大门,早有几部车停在树荫下。我们想坐来时的小中巴,可是要等到1点半才开,我们还计划去羊湖,只好找其他的车。见我们急着走,几个司机立马加价,无耐之下,只好就着他们,包了部农夫车,开到河边。到了河边,历史不期的却又必然地重演——一开始说是没人开,船夫去吃饭,如果包船可以去叫。我们问价格,见只有我们几个,坐地起价加了50块钱。没办法,只好听他们的。过了一会走过来2个人。我们以为是船家,问他们怎么不开船。原来的那个人立即搭腔,说船家没来,不肯开,说太少了,要就在加50元再去叫。我们自是不满,磨了一阵,没办法,还是不得已听他们的,要他们快点。没想到立即有人过来开船的,定睛一看,意料中的,就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我与朋友们面面相觑,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谁都没再出声。

   回来的船一样的慢悠悠,一样的山,一样的水,一样的蓝天白云,一样的河岸边一样的胡杨树,一样的山头上,一样的经幡迎风飘荡......一样的铁皮船,就这样沿着一样的路线,载着一样的血肉之躯,熙熙而来,攘攘而去......不同的只不同的面容,不同的眼光,带着不同的目的,心境。就这丁点的不同,在这么美丽而宽广的自然怀抱中,是那么的渺小而肤浅。但事实上,却是那么直接,深深的刺进我的眼睛,直透后脑。我无法堪破这个玄机,既无力也无心。只是任这清冽的雅鲁藏布江的水从左眼流进,右眼流出。大脑却始终象极这灰色的碎石河床,坚硬、散乱、冷冰、宁静。定定的,如江石般坐在船沿,耳边遥遥传来了《回到拉萨》的旋律——“回到拉萨,回到那布达拉,在雅鲁藏布江把我的心洗清,在雪山之颠把我的魂唤醒......”

   看来,这一天两次的漂,我算是白忙活了——美丽的雅鲁藏布江,并没有把我的心洗清,觉得有点出乎意料的是,对此,我好象一点都没有出乎意料的感觉。想到这,不禁笑笑,调侃了下这个有点陌生的自己,下船!

藏族民间自娱性舞蹈可分为“谐”和“卓”两大类。“谐”主要是流传在藏族民间的集体歌舞形式,其中又分为四种:《果谐》、《果卓》(即《锅庄》)、《堆谐》和《谐》。

西藏山南地区的舞蹈,以充满浓重劳动气息、节奏鲜明、步法稳重为特点。男女舞者沿顺时针方向携手旋转,分共同起舞与轮流起舞等不同形式。至

今西藏农村在修建房屋、铺打地面时还可见到《果谐》的形式之一“打阿嘎”。“打阿嘎”早在唐代就有记载,源于古老的劳动号子。后来增加了简单的上肢动作、原地旋转和队形变换,成为一种男女交替、载歌载舞的劳动歌舞形式。这种劳动歌舞今天已被搬上舞台,成为历史上劳动艺术的纪念。

《果卓》流行地域广阔,不同地区的称谓不同。萨迦地区称之为“索”,工布地区称之为“波”“波强”,藏北牧区称为“卓”或“锅庄”。《果卓》是古代人们围篝火、锅台而舞的圆圈形自娱性歌舞,其中包括“拟兽”、表示爱情等舞蹈语汇。农、牧区舞蹈风格不同,各有特色。舞时男女分站、拉手或搭肩,舞者轮流伴唱共舞,不时加入呼号,这是《果谐》融入羌族原始舞蹈形式的鲜明特点。动作以身前摆手、转胯、蹲步和转身等为主,活泼而热烈。

《堆谐》最早流传于雅鲁藏布江流域,地势高耸的日喀则以西至阿里整个地区的圆圈舞,后来逐渐盛行于拉萨。这是最早出现的由六弦琴乐器伴奏的舞蹈。《堆谐》后来逐渐演变成了在小型乐队伴奏下的、以踢踏步为特色的男子表演舞蹈《踢踏舞》。而传统的《堆谐》,则在舞时以男女体前或体后交叉拉手区别于其他圆圈舞形式。这与羌族的《洒朗》和古格王朝宫堡遗址壁画中的舞蹈形式相同。可见公元10世纪时已有《堆谐》舞蹈存在。

《谐》也称为《弦子》,因由男舞者边领舞边以弦乐二胡或牛腿琴伴奏而得名。藏语称之为“叶”或“康谐”,流行于西藏自治区的昌都及青海、甘肃等地,尤以四川省巴塘地区的《弦子》最为著名。各藏族地区的《弦子》形式相同,动作缓慢舒展,细腻流畅。

《卓谐》和《热巴卓》是藏族舞蹈《卓》的两种具有代表性的舞蹈。《卓》以表演各类圆圈“鼓舞”为主,其中也有以原始“拟兽舞”为素材,加工整理后所形成的表演舞蹈。在《卓》的整个舞蹈中以歌时不舞,舞时不歌为特点,技巧性表演占舞蹈的主要地位。

《卓谐》起源于古代祭祀,上千年来,祭祀活动的延续,使多种“鼓舞”世代相传。从日喀则地区《大鼓舞》的领舞“卓本”的装束上,即可寻找

到古代藏族祭祀活动和游牧生活的痕迹。特别值得提出的是,被称为“司马卓”的日喀则地区司马旺堆乡的《大鼓舞》中所使用的鼓,与其他地区的鼓差别显著,鼓形之大是其他地区鼓的两倍,而且附有木制长柄,斜插于身后。《卓谐》的表演共分为三段,在表演中穿插歌曲,由全体舞者演唱。此外,有大段技巧与队形变化的“鼓舞”表演。所唱歌词现在多以祝福吉祥如意、五谷丰登和生活幸福为主,祭祀成分逐渐减弱。《大鼓舞》多在“望果节”等喜庆时表演。

拉萨、山南等其他地区的《卓谐》的鼓面小,侧系腰间,无长木柄。这种“鼓舞”形式历史悠久,早在唐代,各寺庙壁画中就有《卓谐》的形象,在桑耶寺金成公主殿壁画《桑耶寺落成庆典图》中,也可见到它的风采和“卓本”的姿容。

《热巴》是一种包含“民间歌舞”“铃鼓舞”和有一定情节的“杂曲表演”的三位一体的表演形式,流传在西藏自治区的昌都、工部地区和云南、四川省藏族聚居地区,是过去流浪艺人以此卖艺为生的杂艺歌舞节目。而《热巴卓》,则是一种由男女艺人共同表演的双人“铃鼓舞”,现在,人们所说的《热巴卓》和《热巴》,基本上都是特指其中的《铃鼓舞》而言。《铃鼓舞》是《卓》中颇具特色的一种“鼓舞”。

藏族人民能歌善舞。藏族歌舞种类、形式很多,各地区的名称也不相同。民间歌舞“谐”是一种以歌为主,歌舞结合的群体舞蹈,一般是男女各站一边,拉手成圈,边唱边舞。民间舞蹈还有“卓”、“热巴”、“锅庄”等。“羌姆”是藏族的宗教舞蹈,表演时有鼓、钹、铜号、骨号伴奏,喇嘛颂经伴唱,气势壮观,寓意深刻,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热巴:热巴是藏族的一种以铃鼓舞为主,包括弦子、锅庄、踢踏、说唱、和杂耍在内的综合表演艺术。相传为11世纪的流浪僧人米拉热巴所首创,距今已有900多年的历史。舞时,男执铜铃,女举手鼓,舞蹈由慢而快,常作“顶鼓翻身”、“躺身蹦子”、“单腿转”等特技表演。从事这种表演的艺人也称为“热巴”。

踢踏舞:藏族踢踏舞,最初为宫庭舞。跳舞时,脚穿硬底皮鞋,通过踏出有变化的节奏表达内心的感情。踢踏舞由横笛、扬琴、六弦琴、铜铃,月琴等伴奏,节奏由慢而快,达到高潮时以结束步突然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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