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话摆什么意思杭州话个么

2023-08-10 22:09:18 浏览

脑西带牢哉:脑子有病的意思。

婆鸡—母鸡弄堂/lɷŋdaŋ/—胡同

杭州话摆什么意思杭州话个么

抽斗—抽屉戏文—戏剧

尽该、蛮蛮、木佬佬—很

发靥—可笑、好笑、有趣

糊达达、糊里达喇——粘粘糊糊

粘滞疙瘩——黏糊糊讨老婆/tʰɔlɔbou/——娶媳妇

肚皮咂(za谐音,拉的意思)——泻肚子

发痢疾——发虐疾/甲状腺激素分泌过多

看医生、看毛病——看病(泛指西医)

做生活(做事体)——干活儿

靠会儿(打套儿,吊膀子)——约会

有数——懂(也可以解知道)

摆、安、搁——放用场——用处

【手寻】(音近“金”)着得嘞——找到

啥花头——什么花样或者什么东西

一卯、两卯——一次、两次

铁罐儿——马口铁制成的罐头

瓯子——称呼不懂是非的人

毒头——指脾气古怪的人

吃相——谓态度,如“吃相难看”,即态度不好

藤头——喻人固执己见,不可说服

勒格——形容善于挑剔的人,难与相处

汪颡——用以称蛮不讲理、态度凶恶的人

寿头——称不合时宜的人

枣儿瓜——喻不知好歹的人

别苗头——与人竞争,比高低

上轧头——喻遇棘手事,两面受挤

千色色——谓忸妮作态,取悦于人(多指女性)

大青娘——少女的一种旧称

空老老——无事找事干,无话找话说

起搁头——作梗,或寻衅

木榔豆腐——从前指包头鱼头烧豆腐,现成为骂人很笨的意思

牵头皮——因某人或某事受牵连,被人背后议论

门分账——原指应得之分,后引申为指应做之事

半吊子——对某事一知半解,似懂非懂

接口令——指回答别人说话的本领,如说:某人接口令好,即称赞该人答人之言敏捷而且得当

碰鼻头——指做事碰壁或寻人未遇

吃盾白儿——受人驳诘

桂花师傅——指初出茅庐、没有本事的师傅

头大心慌——指人自以为了不起

敲瓦片儿——指大家聚集吃饭,大家分摊出钱

碰头磕脑——做事不顺当,挫折多

三不知头——忽然之间,出其不意挖脚底板一说别人以前不光彩的事

吃空心汤糊——比喻向别人许了愿而不能兑现

钉头碰铁头——比喻硬碰硬,互不相让

为好跌一跤——意谓出于好的愿望办了某事,不仅不被理解,反遭人怨

回汤豆腐干——指人被辞退而复人

吃隔夜螺蛳——喻人说话哼嗦,纠缠不清

蚂蚁扛鲞头——比喻人多活少,许多人聚在一起做少量的工作

歪了头由自己说——意谓听不进意见,自以为是

灾(cai的音)星婆——旧时泛指作风不正派的女性

木狼——旧时泛指男性流氓语西湖里放酱油——无济于事

吃得麦稀饭游西湖——穷开心

一根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

一脚跨过钱塘江——说大话

城隍山上看火烧——幸灾乐祸

西湖是没有盖儿的——要死自己去死

西湖边搭草棚——煞风景

做梦游西湖——想得美

西湖里挖月亮——枉费心机

白娘子遇许仙——两相情愿

白娘子哭断桥——怀念旧情

梁山伯遇祝英台——前世一劫

黄牛钻狗洞——大小不符

猢狲头上放鸭蛋——滑而又滑

痱子当作发背医——小题大作

屁股里吃人参——后(候)补

烧香望和尚——一带两便

王府里招亲——大来大去

叫化子吃死蟹——只只鲜

姜太公的坐骑——四不像

蜻蜓咬尾巴——白吃自

荷叶包刺菱——里戳出

半空里的灰尘——无着落

大蒜叶儿打气——混葱(充)

外婆的鞋样儿——老花头

床底下放鹞儿——一世不得高

拷儿鲞都是头——主意多

寿星老儿吃砒霜——活得不耐烦

屁股画眉毛——大脸孔

吊死鬼搽粉——死要面子

老太婆坐花轿——浑沌沌

石板上甩乌龟——硬碰硬

和尚拜丈母——没遇着过

牛皮兜儿——点水不漏

豆芽菜切丝儿——细做

四金刚腾云——悬空八只脚

四金刚买帽儿——大头寸

饭店里的臭虫——吃客

黄连树下弹琴——苦中作乐

三个指头捏田螺——十拿九稳

芥菜子掉在针眼里——碰巧

黄鼠狼跟了黄瓜宕——盲目追随杭州风,一把葱;

花簇簇,里头空。(旧指一些杭州人,只讲空话不务实)

苏空头,杭铁头。(旧指一些苏州人不实在,杭州人刚直且强硬)

钱塘不管,仁和不收。(今杭州市区历史上曾分属钱塘和仁和两县管辖,此语谓某事或某地方谁都不管)

苏州订货杭州卖,不讨钱赚只讨快。

红萝卜上在蜡烛帐上。

上赶江头,下赶湖墅。(江头即江干,说明做生意要信息灵,交易快)急奔二龙头。(二龙头在江干,南宋时设西关于此。一说,当时西关甚热闹,人争趋之。另一说,西关每天下午规定关城门时间,外乡人来杭做生意要赶回去。今用此谚形容办事心急慌忙)

西湖日销寸金,西湖日产寸金。(西湖历史上为旅游胜地,消费大,而西湖历来又多产鱼虾莲藕,土特产丰富,收入好,故有此语)

城外楼外楼,城里天香楼。(指两个著名饭馆)

龙井茶叶虎跑水。(名茶、好水,被称为“双绝”)

初二、十六,店员吃肉。(旧杭州商界习俗)

西湖天下景,一世游不尽。(极言西湖景胜,景点极多,并随天时之变化而变化,无穷无尽)

西湖十样景。(指著名的西湖十景)

六桥三竺。(指苏堤六吊桥,上、中、下三天竺)

一湖二堤三岛。(一湖指西湖,二堤指苏堤、白堤,三岛指小瀛洲、湖心亭、阮公墩)

西湖六吊桥,间枝杨柳间枝桃。

独自个上城隍山。(譬喻人之无聊)过了白堤有苏堤。(借指人做事要留有余地)

跳进西湖洗不清。(譬喻人受冤枉)

苏州头,绍兴脚,杭州姑娘好穿着。

春有两件,冬吃四肴。(杭州食俗,两件指盐件儿、葱包烩儿;四肴指豆腐皮、发皮、录笋、粉丝)

年三十的火,年初一的穿。

元旦书红,万事亨通。

三春戴荠花,桃李羞繁华。

打得船来,过了端午。(譬喻丢失时机)

端午不吃粽,到老无人送。

头伏火腿,二伏鸡,三伏吃个金银蹄。

年廿九,家家有;到除夕,家家急。(谓旧时除夕逼债)

春雾开百花双峰青,明日晴。(双峰指南高峰、北高峰)

九九落雪,西湖开裂。百年难遇岁朝春。(岁朝春指春节适逢立春)

踏雪迎春,大熟年成。(立春下雪年成好)

瘦人瘦马难过二月八。(谓二月初八,天气寒冷)

干净冬至邋遢年,邋遢冬至干净年。(邋遢指下雨)

春东风,雨祖宗;夏东风,燥松松。

杭州方言日常用语

7、老倌——用于指人,如:葛个老倌,那个老倌,即这个人,那个人

13、尽该、蛮蛮、木佬佬——很

25、啥花头——什么花样,什么东西

27、一毛、两毛——一次、两次

31、毒头——指脾气古怪的人

33、吃相——谓态度,如“吃相难看”,即态度不好

34、藤头——喻人固执己见,不可说服

35、勒格——形容善于挑剔的人,难与相处

36、汪颡——用以称蛮不讲理、态度凶恶的人

37、寿头——称不合时宜的人

38、枣儿瓜——喻不知好歹的人

39、别苗头——与人竞争,比高低

40、上轧头——喻遇棘手事,两面受挤

41、牵煞煞——谓忸妮作态,取悦于人(多指女性)

42、大青娘——少女的一种旧称

43、空老老——无事找事干,无话找话说

重叠词根是吴语构词形态变化主要手段之一,杭州方言的名词、动词、形容词都有重叠的形式,重叠后表示某种附加的词汇意义或语法意义。

形容词的重叠:单音节重叠后加“交”,表示程度弱化,在句子里作状语。例如:轻轻交|慢慢交|幽幽交|好好交。

单音节形容词前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的加强。如:血血红|腊腊黄|石石硬|滚滚壮|笔笔直|蜜蜜甜。而后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减弱。如:绿茵茵|黄哈哈|亮晶晶|慌兮兮|辣乎乎|甜咪咪。再以“黑”字为例,来看它的比较级:黑兮兮:近似黑色,程度最弱|黑:一般的黑色|墨黑:比“黑”深一层,程度加强|墨墨黑:比“墨黑”更深一层,程度更强|墨漆T黑:黑到了顶点,程度最强。

双音节的重叠形式,有联合式:大大方方|规规矩矩;有偏正式:墨黑墨黑|笔直笔直等。再看动词的重叠:处置式的动词,可以重叠:衣裳洗洗|带儿系系|炉子生生。

后边还可以带形容词补语:衣裳洗洗干净|带儿系系紧|炉子生生旺。重叠之后加“儿”:搞搞儿|荡荡儿|追追儿|争争儿。

重叠之后带补语,表示请求或命令:坐坐正|收收拢|看看仔细|咽咽过来|揿揿落去|拉拉上来。词头如:阿(阿爹、阿福)、老(老公、老鼠)。词尾如:鬼(晦气鬼、精巴鬼)、胚(下作胚、馋痨胚)、家(厂家、店家)、相(卖相、吃相)等。

着重说说词尾“儿、头、子”。杭州方言的儿尾词数量非常多。这个“儿”是自成音节的词尾,称之为“儿尾”。它不同于北京话后缀的“儿”。北京的“儿”写出来也是个独立的字,读出来却是与前一个字合成一个音。它依附在前字的末尾,只起个卷舌作用,而不是一个独立的音节,所以称之为“儿化”。

杭州的儿尾词至少在宋代就已经很丰富了。在《梦粱录》里就记下了杭州方言里的许多儿尾词。如:虾儿|果儿|衫儿|裙儿|笼儿|鼓儿|香袋儿|八歌儿|油酥饼儿|千层儿|扇面儿|石榴子儿|豆儿黄糖|猫儿桥|狗儿山巷等。这些儿尾词,至今还出现在杭州人的口头上。杭州和北京都有“儿、子、头”,但不是一对一的关系,比较如下:杭州话花卷儿眼镜儿老头儿石子儿筷儿领儿镯儿梨儿虾儿壁虎儿北京话花卷儿眼镜儿老头儿石子儿筷子领子镯子梨虾壁虎杭州话裙子小伙子粽子棋子桃子枕头芯子鞋子学生子前天子北京话裙子小伙子粽子棋子儿桃儿枕头芯儿鞋学生前天杭州话枕头舌头拳头宝盖头竹字头斧头鼻头手腕头贼骨头北京话枕头舌头拳头宝盖儿竹字头儿斧子鼻子手腕子贼杭州方言人称代词用“我、你、他”,复数加“们”,这和吴语诸方言不同。但是杭州话的人称代词单数作定语时,习惯上都改用复数,这一点很特殊,又不同于北京话。

例如:搿张纸儿请你交拨我们老公。(这张纸条儿请你交给我的丈夫。)

你们老婆到外头耍子去特(“特”字句尾助词用法同湖州话)。(你的妻子到外面玩去了。)

小张是我们女婿。(小张是我的女婿。)

小张请他们丈人老头儿吃饭。(小张请他的岳父吃饭。)“把”字句和“被”字句

北京话里有“把”字句和“被”字句两种句型,杭州话从意义上说也能分这两种句子:

A式—我们阿哥拨脚踏车骑走得。狗拨兔儿咬煞特。

B式—脚踏车拨我们阿哥骑走得。兔儿拨狗咬煞特。

A式相当于北京的“把”字句,B式相当于北京的“被”字句。但在杭州话“乒乓球比赛,小张拨小李打败特”这类孤立的句子里,看不出是谁打败了谁,要靠上下文才能作出判断。北京话里介词“被”字后面引进的施事是可以不出现的,如“兔子被狗咬死了”,就说“兔子被咬死了”。而杭州方言里这个施事却一定不能省略。如:“兔儿拨狗咬煞特”。动词“有”表示存在,否定式是“没有”

杭州话用动词“有”表示存在,否定式是“没有”,这跟北京话一样。但杭州话在反复问句里,不是用“有没有”,而是用“有不有”。例如:“你去看看他有不有来?(你去看看,他来了没有?)|饭有不有烧好?”(饭烧好了没有?)甚至还可以省缩作“有不”。如:“饭有不好?”(饭好了没有?)杭州人说话爱戴个“儿”字。筷子叫筷儿,调羹叫瓢羹儿,绳子叫绳索儿,傍晚叫晚快边儿,玩叫搞搞儿,逛街叫耍子儿(趤趤儿),吃零食叫吃消闲果儿,麻雀叫麻巧儿,乌鸦叫乌老哇儿,一点点叫一滴滴儿,一会儿叫一歇歇儿,谈恋爱约会叫靠位儿,找人碴子叫寻事儿。

你看,这儿字一起头,就会有人接上口了:男孩叫男伢儿,女孩叫女伢儿,小孩子又通称小伢儿,小伢儿吃的米糕叫荷花糕儿……有儿歌这么唱:小伢儿,搞搞儿,搞得不好闹架儿。这里的搞搞儿,与耍子儿,都有玩的意思,但搞搞儿大都指玩游戏,而耍子儿的含义要大一点,既有游戏的意思,还包含旅游的意思。

学杭州话还有一难,那就是写是这么写,念却不能这么念。你看,AA制叫敲瓦爿儿,但“敲”得念成“kao”才让人听得入耳。山核桃叫山核桃儿,但念的时候,还得念成“沙核桃儿”才算正宗。说到这里,下面再说几句比较难理解的——

刺血儿——杭州人管刺猬叫刺血儿,但说“你这人介(jie)格同刺血儿介的!(第二个介读“嘎”)”那就是说你这人爱发脾气,碰不得的。你想想,一个人浑身浑脑都是刺,谁还敢与他打交道呀?

“老公,毛毛头儿刚刚困觉就溪查出特,溪单爿儿用光特类,你到隔壁王师母屋里去假几块尿不湿来,明朝去买来还她。”(老公,宝宝刚睡觉就尿尿了,尿布用光了,你到隔壁王师母家里去借几块尿不湿,明天去买来还她)

“好的,我个卯就去驮。”(好的,我立马就去拿)

你看,这段对话里,宝宝念成“毛头儿”,睡觉要念成“困觉”,尿念成“溪”,尿布念成“溪单爿儿”,借念成“假”,说成“格毛”,拿说成“驮”。但由于“尿不湿”是个约定俗成的新名词,因此便没说成“溪不湿”,由此可见,杭州话也在不断地引进新名词,再过几年,杭州话中的新名词儿还会更多,到拉个辰光(到那个时候),杭州话一定会更加好学好说了。“格场事体,你说结个套?”

以上对话,你可以在很多场合听到,因为这是杭州人说的频率最高的对话了。但作为一个“新杭州人”,头一回听到这番对话,会以为上了威虎山上与座山雕在对黑话呢。其实,“结个套”就是“怎么办”的意思,“什个套”就是这么办,“就吤套”就是“就这样”。

这话好听吗,好像也不怎么好听,那么为啥要这么说呢?语言就是这样,要说存在的道理只有一个,那就是约定俗成。杭州人就用这话说了几百年了,只要杭州人爱这么说,它就仍然会存在下去。

像这种“弄不灵清”的杭州话,还有很多。比方说,“老虎拨狼咬煞特”,这句话,既可以理解为老虎咬死了狼,也可以理解为狼咬死了老虎。再比方说,脚和腿虽说长在一起,但腿是腿脚是脚,每一个人都弄得灵清的。但杭州话却管腿叫脚。说一个人的腿长得比较短,会说:“这个人脚吤短的。”反之,腿长得长的,会说“脚吤长的”,或干脆说:“这人是个长脚鹭鸶”。当然,真当弄不灵清的不会是说这种话的杭州人,因为在杭州话里,还是能找出让你弄得灵清的名词的,喏,整条腿么叫“脚膀”,膝盖骨周围叫“肢踝头”,大腿叫“大脚膀”,小腿叫“小脚膀”。

再从脚说开去,“蹩脚”的意思和“起泡”、“推板”、“差码”差仿不多,都是差的意思。但“戳壁角”就不一样了,那是抵毁人、揭人短处的意思了。与“戳壁角”意思相近的叫“挖脚底板”,专指把别人以前做过的丑事再说出来的行为。要是说一个人“爱捧大脚膀”,那就是说这人喜欢傍大佬,傍大款了。在杭州人的心目中,“弄不灵清”是最可恶的,所以,当杭州人对着你吼:“你个人儿登,吤弄不灵清的!”那只能说明他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

但老是骂人家“弄不灵清”的人,自家也有“弄不灵清”的地方的。不信?你先听听下面这段对话吧。

“今朝夜快边(今天傍晚),我们老公唻咚楼外楼请客,你同你们老公一定要来的噢!”

“好的好的,我同我们老公一淘来。”

“等一歇我再叫一声招娣,叫她同她们老公也一淘来。”

“呵呵,他们几个在酒桌儿高头碰拢一道照么才仔叫热闹的类!”(他们几个在酒桌上碰在一起,这才叫热闹呀),

以上对话,常常可以在街头巷尾听到的。听到这段对话的要是个杭州人,一点都不会觉得有啥个“弄不灵清”的地方的。但这段对话要是被一个外地人听到了,就“弄不灵清”了——什么“我们老公”、“他们老公”的,难道杭州人都是几个女人合嫁一个男人的?

呵呵,听到格句话的外地人,最好闷声不响光是在一边作鹭鸶笑(不发出声音的闷笑),千万不要木儿个滋(傻乎乎,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去问人家为啥同别人拼老公,那是要“吃头颈拳”(吃耳光)的。因为,杭州人同神州大地任何一个地域的人们没什么两样:车可以拼着乘,房子可以拼着住,老公老婆是绝对不肯同人家拼的!

你看,人称代词用“我、你、他”,复数加“们”,这个大中华语言环境中约定俗成的规范,却在杭州话里打了个折扣:杭州话的人称代词单数作定语时,习惯上都改用复数。如“我的”、“你的”、“他的”,在所要表示的名词是人物或地点的时候都会说成“我们”“你们”“他们”。比如说“你的家里比他的家里干净多了”,用杭州话说,就是“你们屋里比他们屋里清爽得多类。”而在所要表示的名词是物品的时候用“你个”、“我个”、“他个”比如“你个手机唻咚他个包儿里。”所以,当杭州人在对你说“我们丈人老头儿”的时候,并不等于你的妻子与他的妻子是姐妹关系;当杭州人在对你说“我们儿子”时,你也不必急着去做“DNA”来验证自己的清白。

爱好旅游的人都知道,像云南、贵州这些地方都有个“十八怪”的说法,那么,要是在杭州也整出个“十八怪”来,上面这段对话肯定可算得其中的一大怪。

在第六批杭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中,“杭州方言”出现在了上面。“小伢儿,搞搞儿,搞了不好闹架儿。”有一种语言,是属于一座城最深处的记忆,哪怕远在异国,听到它也会热泪盈眶,而它,就是方言乡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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